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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过得更像是在跟自己生活,不再试图去对抗什么,也不再想证明什么。
画室里堆着这几周完成的新画。
她昨天刚刚把《居所》系列的最后几幅整理好,准备明天寄回港城画廊存档。
策展人多次说希望能为这批画做一个短期的闭展展览,她没明确答应,但也没拒绝,只说:
“这批画不是‘说给人听的’,它们只是我留下的一段生活!”
窗台上的干玫瑰已经枯透了,颜色由粉褪成暗红,叶子像是一夜之间脱了力,边缘卷起,一片片落在窗沿,没人打扫,她也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