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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根簪子通体泛乌,似墨似石,上面似乎还斑驳地带着些灰白的纹理,一根断成几截,另一根完完整整躺在那里,与当初我老头接下的单子长得一模一样。
屋子里静得可怕,我吞了口口水,问我老爹:“爸,这就是李越拿着的那一个?”
老头点点头,叹了口气:“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能看了,就手里紧紧抓着这个。”他佝偻着身子,眼角慢慢湿起来,“我把他与园园葬到一起了,就说是我家的上门女婿,反正他家大人走得也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