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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完旧事,说起阮家。
好多个日夜,我哭得眼眶生疼,如今再落泪,却不觉得疼了。
徐如以为我一时接受不了阮夕烛的遭遇,默默陪伴在侧。
这让人如何接受呢?
接受爹娘自始至终都不爱我?接受母亲最后一次来岭南是想杀我?
什么道士,什么命格,皆是一场算计。
蹲在母亲的墓前,抚上冰凉的石碑,我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。
就是记忆里那个温柔慈爱的母亲,竟和父亲一起投靠宦官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