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岳母被反锁在零下80度的超低温实验室。

作为急诊科护士长的妻子，正隔着观察窗冷冷地看着我们。

她对身旁的初恋说：“阿翰，当初他和你竞争主任医师失败，就匿名举报你学术造假，毁了你的前程。”

“今天，你想怎么出气都行。”

我拍着冻到起霜的玻璃，声嘶力竭：“林晚，里面的是你妈！不是我妈！”

她嗤笑一声，眼神轻蔑：“别演了。我妈去参加海外医学论坛的航班刚刚起飞，你以为我查不到吗？”

说完，她按下了“急速冷冻”程序。

...

温度计上的数字还在往下跳，负七十二，负七十三。

“林晚！”

我拍着观察窗，手掌冻得发紫，“你疯了吗？里面是你妈！”

隔着厚厚的玻璃，妻子林晚站在外面，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冷笑。

她身旁的赵翰正摆弄着控制面板，那张曾经斯文的脸上满是得意。

“周远，别演了。”

林晚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，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“我妈现在正坐在飞往瑞士的航班上，你以为让你妈来装就能骗过我？”

“晚晚！”

岳母颤抖着开口，声音因为寒冷变得嘶哑，“你听妈说，是赵翰......”

“闭嘴！”

林晚突然爆发，狠狠拍在玻璃上。

“你这老东西，还敢冒充我妈？我妈是教授，说话温文尔雅，哪像你这么粗鲁！”
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岳母是医学院最年长的教授，桃李满天下，她教出来的学生遍布全国各大医院。

就连我，也是她手把手带出来的。

“林晚，你冷静点！”

我死死护住岳母，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，“你看清楚，这真的是妈！”

“看清楚？”

赵翰突然凑到玻璃前，脸上带着病态的笑。

“周远，当年你匿名举报我学术造假，让我丢了工作，丢了前程，现在轮到你尝尝绝望的滋味了。”

“我没有举报你！”

我几乎是吼出来的，“你的论文本来就是抄袭的！”

“抄袭？”

赵翰笑得更大声了，“那些数据是我熬了三年做出来的！是你嫉妒我要升主任医师，才去举报我！”

林晚看着赵翰，眼神里全是心疼。

“阿翰，别跟他废话了。”

她转过头，眼神冰冷得像刀子。

“周远，你毁了阿翰的人生，今天我就让你和你那刻薄的老母亲一起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
“林晚！”

岳母猛地咳嗽起来，整个人都在颤抖，“你这个孽障！我是你妈！”

“还敢骂我？”

林晚冷笑，“周教授的母亲果然跟传言中一样泼辣。放心，我会让你们母子俩团团圆圆的。”

说完，她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。

警报声刺耳地响起。

“急速冷冻程序已启动。”

机械女声回荡在实验室里。

温度计上的数字开始疯狂下跳。

负七十五，负七十六，负七十七。

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。

岳母靠在我怀里，嘴唇已经冻得发青。

她抬起头，看着外面那个曾经温柔善良的女儿，眼里流出了泪。

那泪水还没滑到脸颊，就结成了冰珠。

“晚晚......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弱，“妈…妈对不起你......”

林晚却连看都不看一眼。

她转身搂住赵翰的胳膊，笑得温柔。

“阿翰，你想怎么折磨他们都行。”

“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。”